“今晚我们姐妹四个要彻夜长谈,而你,”刘俏儿笑了笑,道,“睡柴房去!”
“不会吧,你们也这样对待为夫?”
“正该如此!”三女异口同声道。
梁山暗呼厉害,这么一通四女立刻取得同盟,大好,想到这,梁山却一拍桌子,喝道:“这还行?!”说着,手一指刘俏儿,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今天是你跟你父王演的一出戏。”
刘俏儿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呵呵,你父王其实老早就同意你嫁给我,故意折腾出这么大动静来。一个在老皇死了才一个月,大摆寿宴,这种手段摆明就是自污,正好让皇帝借此机会颁圣旨申斥,而你父王正好请罪让皇帝收回兵权。第二个,你下嫁给我一个大夫,不和其他世家联姻,自然是去掉皇帝的猜忌,再次表明自己忠心立场,而更关键的就是我!我是皇帝师兄,却又不涉俗世,有这一层关系在,你刘俏儿正好领兵一支。”
刘俏儿呆了一呆。
把水静儿、花月影、乔佳宜轮流说了一通,情理交融,从一开始的有些抵触心理,到现在开始接受,准备要成为好姐妹,刘俏儿对自己的口才暗自得意。让梁山去睡柴房,正好转移三女在自己这受的憋屈。但是,梁山这一番话,虽没有完全猜透,譬如父王并不是配合她演戏的,但是却把她的真实意图可说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