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老也没有好的办法,这三天三夜那就卯足了劲做事。老资格没法摆,更不要看自己是白胡子年纪一大把,金长老要把自己当年轻小厮看待,里里外外能伸手干的活绝对抢着干。
金陵宫医药馆如今是名声在外,晚上亦有病人上门,金长老看完一个病人,就忙着起身打扫卫生。
还别说,金长老还真找到过去做杂役的感觉了。
原来金长老刚到圣剑堂也是从杂役做起,好不容易成为外门弟子,又是一番努力才成为长老,几乎耗费他百年的大好光阴。
现在算是彻底活回去了。
金长老也不敢抱怨,低着头扫地。
里面扫好了,金长老就到外头。
一到外头,金长老就皱着眉,闭着气。也不知道谁家顽皮孩子,就在靠医药馆墙角的地方拉了一泡童子尿。
想到在圣剑堂仙气袅袅,一切都是素净整洁,金长老禁不住“呸”了一声,还宋国国都了,随地大小便,这他娘一点素质都没有寻宝美利坚。
这样的小孩,抓住一个罚一个,还有小孩父母,真真是没教养啊。
金长老心里觉得有些委屈,眼眶开始发红,有些想掉老泪,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正想着,一辆马车疾驰过来,金长老赶紧闪到一边,垂头肃立。
马车却在金陵宫面前来了一个急停,两匹大牲口的浓重气息扑面而来,金长老掩鼻靠墙,脸上有一种接近被猥亵的表情,突见车帘一掀,露出一人来。
金长老吓了一跳,像兵士般站得笔直,连忙道:“梁、梁宫主!”
“是金长老啊,什么时候到的?”梁山一眼看到金长老有些佝偻着身子在金陵宫门前打扫卫生,停下马车来问上一问。
“就、就前几天。”金长老忙答道。
“好!来了就好好干!”梁山点点头,然后垂下帘子。
金长老老脸一红,但不得不硬撑着目送梁宫主远去。
建康宫,太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