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看了一眼这昔日同窗,虽然无耻得紧,但着实也是有些过人之处,反应极快,难怪被襄阳太守看中招为女婿。
“我就说王家仁义嘛,所以我不理那刘明德星夜赶回来是对的。”梁山望着陈四娘道。
陈四娘没忍住,噗哧笑出声来了。
王玄脸色彻底垮下来,道:“梁兄再不要说笑了。”王玄心道,不带这样痛打落水狗的!
“王兄你也知道啊,这新皇刘明德跟我熟悉,原来是同一批进圣剑堂修行的。”
王玄瞪大了眼,心道马勒隔壁的,老子不知道啊,你不说我哪知道,敢情这新皇还跟你是同修啊。
“这小子修行不怎么样,在外门时候都是我罩着他,不然的话这家伙被人欺负惨了,后来我进内门,他还在外门,看来终归不是修行的命,做皇帝才是他主业。”
梁山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王玄就犹如五雷轰顶。
之前梁山的话虽然吓人,但虚虚实实也就这样,但是现在这话,两个人一起进圣剑堂修行的,而且还一直当大哥罩着人家,这关系,铁了去了,王玄最后一点不甘也没有了。
玩不过,这昔日自己左右瞧不上的吃软饭的梁山伯,现在跟皇帝是哥们,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的,什么叫今非昔比,这就是啊。
一念及此,王玄就臊得慌。可怜自己昨天还趾高气扬的,现在可好,这买卖没得做了,早知道这样,自己不抢着过来了。
不对,自己过来,怎么着也能让王家提桥知晓可能到来的祸事,换一个不懂事的,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正这样想着,王玄就看到梁山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金牌来,递给了陈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