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儿和着拍子,喉咙微痒,有放歌一曲的冲动。
梁山与乔佳宜合奏并未多久,总共也就两三分钟,两个人相视一眼,手统一收起,余音缭绕,犹如两个香炉的香气扩散,彼此‘混’溶,浑然一体。
刘俏儿的‘侍’‘女’‘侍’剑却微喘,双颊微红,‘胸’脯高起低落,就这几分钟,消耗不少。
刘俏儿拊掌乐道:“果然是琴瑟合鸣,龙凤呈祥的一对璧人。”
“郡主过奖了。”乔佳宜轻声答道。
“啧啧,梁先生,自昨日起,你就是这建康城才子们的公敌。”
“那岂不是佳宜也是秦淮河两岸‘女’子的公敌?”梁山恬不知耻地说道。
刘俏儿望着梁山无语,笑了笑,目光落在琉璃杯上道:“酒已温好,尝尝。”说着,刘俏儿挽起袖子拿起一杯,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梁山与乔佳宜各从牛牺尊里拿出一个杯子。
乔佳宜略有些好奇,葡萄酒她喝过,但显然跟眼前的无法比。
梁山感受着酒杯的温热,却微微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