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刘明德闻言一愣。
“祥瑞者,天意也,人不能代天行事。”
刘明基微微一笑,道:“想来是我那幕僚传达有误,并非是祥瑞,就像世人行事之前总需个好彩头一般,其实就是借助诸位的手段,讨一个好彩头,以宽慰父皇之心,心情好,身体自然就好。”说着,刘明基站起身,深施一礼,“这也是为人之子的一片孝心,还请先生成全。”
一开始梁山就从刘明基身上感觉到异样的迫力,但还不算太明显,与马德意相比,梁山见识过太多的大佬,更是刚刚跟逍遥君的化身拼过一场,但是,刘明基深深拜下去的时候,这份迫力还是陡然增加,就好象一股巨‘浪’朝着梁山猛冲过来。
这个时候,继续端坐如钟会感觉到困难,甚至会自然地想松开‘腿’,然后赶紧站起来,连忙拦住刘明基拜下去……
如此贵人一拜,受得起吗?所以世人有“折杀”的说法,诸葛亮再高调,再装隐士,刘备一哭,深深拜下去,隐士的‘门’面立刻就支撑不下去了。
执掌天下的运道,最终是落在几个人身上,若是分成无数份落在民众头上,要么是天下大‘乱’人人成雄的格局,要么就是天下大治进入真正民主社会。
很显然,太子刘明基拥有执掌天下的运道,这拜下去,不是简单的“礼贤下士”可以形容。
拜完之后,我‘交’代的事,你提着脑袋也该去做!
梁山却眼睛瞪了起来,生生受了刘明基一拜,冷哼了一声道:“殿下这是强人所难。”
梁山来自二十一世纪,对所谓的礼贤下士最是无感。
“儿子心系父亲安危,如此而已。”刘明基表情发自肺腑,却是让人一望而心动。
“殿下请安坐,为何一定要金陵宫做这件事?”
刘明基再次落座,道:“阮籍匡。”
“他怎么呢?”梁山装作不知。
刘明基眉头微蹙,道:“说来也是一桩丑事,金陵宫的阮籍匡与宜妃一同出逃。”
“有这事?”梁山装作诧异的样子,朝马德意道,“老马,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