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正德殿前要搞一出‘春’节晚会,届时会各式各样的好节目,目的也是制造普天同庆的节日气氛。
最后的节目也就是压轴的节目,四家得出一个,就是献祥瑞。
祥瑞一出,自然预兆国泰民安,皇帝老儿自然就高兴。
这事为什么该金陵宫负责,因为金陵宫的阮籍匡把皇妃拐带走了,导致龙颜大怒,合该金陵宫上!
梁山有些傻眼,说是阮籍匡‘私’逃,但没有说具体原因。梁山看了马德意一眼,看来这老小子怕担责,有意隐瞒啊。
梁山心道,老子这是刚刚上任,就有人上‘门’找茬,这怎么行?当下脸‘色’一变,眼睛一瞪,道:“阮籍匡‘私’自逃离,圣剑堂已经发布堂内任务捉拿,他已不算是我们圣剑堂的人,他惹下的祸事是他个人的因果,与我金陵宫何干?!”
闻听此言,马德意眼眶微微发红,‘激’动啊,可不就是这样吗?
当时自己在行会接下这任务时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吃啊。形势迫人,他哪敢得罪那另外三个家伙?
“梁宫主,你这话就不妥了,这是行会的一致决定。”
“行会关我屁事!”梁山立刻回道,“你们这些人,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搞一些世俗的玩意,真是让人痛心疾首,行会算什么?能凌驾各修真堂之上吗?我看你们简直就是想造反!”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代‘玉’顿时气得发抖起来。
“你无敌堂的是吧,听说最近无敌堂可惨,差点被人攻破山‘门’,你们不思雪耻,皇帝老儿的屁股却着急去‘舔’,你们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好!好!好!今日见识了梁宫主的伶牙俐齿,那你要怎样?”代‘玉’冷静下来,沉声道。
“不怎样,该谁的事那就是谁的事,老子没兴趣掺和,老子的医‘药’馆该开‘门’时且开‘门’,该关‘门’时且关‘门’,谁也管不着?”一时间,梁山意气风发,就像回到过去胡同对骂的场景,就差叉着腰了。
望着代‘玉’愤愤离去的背影,马德意略显担心地说道:“宫主,这样做,是否……”
“不管它。”梁山丢下一句,转身就进了里屋。
马德意拍了一下额头,直觉告诉他,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新任宫主要立威,冲自己来了就好了,没必要跟其它修真堂搞差关系,虽然说不是上下级关系,当时的语气也有些下令的意思,但这些忍一忍不就过来了吗?退一步海阔天高的道理,这位梁宫主不会不知道吧?
再联系方才他说的那些,马德意心道今后有得折腾了。
站在马德意的立场,就怕来个能干会折腾的领导,与之相比,阮籍匡其实算不错的了,风‘花’雪月的小日子过得,如果一直瞄准中下层贵族‘妇’‘女’,可以说太平、幸福两相得。
想到这,马德意就不得不叹一口气,这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怏怏地跟着梁山屁股后面进了后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