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梁山道。
“崔机有什么心思,懒得猜。要么发下大誓加入逍遥堂,要么就是死。”陆伯年洒然一笑道。
这就是所谓力大破巧,管你什么‘阴’谋,先把你了断再说,就这么简单。
这时,梁山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掌教崔机料定逍遥堂等修真堂在世间也有布置,安排棋子,把自己这么大张旗鼓地放出来,其实就是试探其他修真堂在世间有什么底牌。
这般一想,梁山脸自然现出懊恼之‘色’。
“你明白崔机的心思吧。”陆伯年笑了笑,道,“所以,也不必要想着为圣剑堂尽忠。”
“前辈能否告知,逍遥君为什么这么看得起我?”
“这我却是不知。”
梁山苦笑一声,道:“看来倒是我自投罗网了。”
“冥冥中自有天意,逃不脱自是逃不脱的。”
“不知庙祝如何称呼?”
“我姓陆,名伯年,你可记住了。”陆伯年脸‘色’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