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马文秀见梁山神‘色’变化,关心地问道。
“啊。”梁山正想着托词,目光一凝,就看到马文秀身后的腊梅最靠近她的一根枝条上开始绽放梅‘花’,一朵朵犹如仙子的手在那轻点,然后逐一放开。
梁山笑了笑,一指马文秀身后。马文秀转过身,看到梅‘花’点点,脸‘色’出现一抹嫣红,道:“好看吗?”
“你比梅‘花’更好看。”梁山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说完梁山立刻就后悔了,马文秀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去撩拨人家做什么。
马文秀脸更红了,嗔道:“真的吗?”
死了,死了,梁山心道真是言多必失。
在漂亮‘女’人面前,梁山很少生出“敬而远之”的想法,越是高高在上的他越是充满斗志,这大抵是梁山少年时候生长在胡同之间的缘故。那时候的他,对天之娇‘女’有一种接近野兽的征服‘欲’望。
梁山前‘女’友那位心理学专家就是对他如此分析评价的。
这个时代的梁山伯,寒‘门’弃子,而马文秀虽出白偏房却也是家主疼爱的世家贵‘女’,征服!换作是自己做楼台书院也当作是自己的行动目标。这样想来,穿越过来变成梁山伯不是没有原因的,两个人的心‘性’契合度还是蛮高的。
但是,现在的马文秀,真的保持相敬如宾的程度就可以了,梁山脑海里立刻想起圣人说的“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那句话来,这其中的尺度、火候难以把握啊。
对,就是火候,世间一切学问,修行也好,关键点都在火候。
“当然是真的,哈哈”梁山笑道,心中瞬间想明白,为之一松,整个‘精’气神都为之轻松起来。
马文秀眸光中一闪而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文秀,无论是你死而复生,还是我踏上修行之路,对我们俩而言都是开启生命中新的旅程,过去不可追,我们要把握的现在,是未来,对!”说着梁山长身而起,“未来有更多让我们惊奇,让我们喜好的憎恶的出现,无论是什么,这都是生命的体验。我不能妄自尊大,你也不许妄白菲薄,来日方长,你可知道?”
“嗯。”马文秀重重地点头,美目异彩连连。
“好好守护这一方,给这一方土地的人带来风调雨顺,带来平安生活,让他们每天都是笑脸,每天能够享受着天伦之乐,青年男‘女’能自由地享受他们的爱情,不再受‘门’第不受族别的限制……”梁山振振有词,向马文秀描绘未来动人图景,让其生出为之努力奋il的心思。
“小妹受教了。”马文秀站起来,盈盈一拜。
这时,两个小厮气喘吁吁地上来,手里拎着两个蒸屉,面‘色’有些忧惧,还未走近就大声道:“大小姐,酒菜都送来……j 0
“好,放在那吧。”马文秀也未转身,开口说道。
两个小厮放下蒸屉,其中一个还摘下一把古琴,做完这些,转身就下山,出了梅林,想是觉得看不到了,脚步立刻快了起来。
“他们还是怕小妹哩。”马文秀幽幽叹道。
“我不怕就行了。”梁山笑道,目光一转,落到那把古琴上,岔开话题,“文秀可是要为我弹奏一曲?”
马文秀轻轻摇了摇头,道: “不是,是山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