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株巨大的松树,梁山看到了篝火。
篝火下没有所依,离地大约一尺,不是来自松柴,而是那个叫老端的手心。
火焰上方是一个直直粗大树枝,从松‘鸡’的屁股穿进去,颈脖处出来,一共有四只大松‘鸡’,‘肥’‘肥’的正啧啧冒油,掉到火里不时发出兹拉的声响。
梁山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自去年以来他口味就转清淡,戒了荤腥,真有大鱼大‘肉’让他吃,梁山吃不进。
他的胃大多时候是皱缩的,很少开动,至于小肠大肠基本都干瘪,里面洁净得很。打个不雅的比方,这个时候他打的屁吹的都是一股清新小风的。
可是,在这等情况下,梁山居然咽口水,可见眼前烧烤的松‘鸡’有多‘诱’人。
“回来啦。”老端看看了林诗音一眼,然后继续盯着松‘鸡’。
林诗音“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他们还没回来?”
四个人突然分开,其实就是试探,做出逃离的样子,一定会有人出现。
林诗音很简单,就是回过去的村子看儿子,不想那些人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