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的种种表现落在梁山眼里,这女人似是真打算在这“过日子”。
这天下午,一直装病在床的梁山忍不住出了房门。
院门关着,不虞外面有人看到他。
三间草房,一个院子,土墙粗粗围了一圈。
墙角随意放着一些粗制的带有简单几何纹的陶罐,显得南宫燕这个女主人的粗心。
院中间则是一大水缸,装着日常的用水。大水缸旁是一大洗衣盆,旁边还有些没用完的皂角。梁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这家说是一贫如洗也不过分。
但是话又说回来,搁后世搞拆迁最起码得补三套房子,少一套都得当钉子户跟丫死磕。三间草房加上院子,平铺开居然足足有三四百平,从这点看,又算是阔气的了。
梁山拄着根拐杖,站在院子里发愣。
养伤急不来,整天窝在家里也不是事,但说出门梁山却又不敢。
这个事闹得有多大,梁山没谱,反正是感觉想有多大就有多大,大到自己无法想象。
都是女人惹的祸,梁山叹道。
“女人怎么呢?”南宫燕幽灵一般出现。
梁山转过身,就看到南宫燕挎了一大包袱,包袱角落显现出绫罗绸缎来。
院门外则站着一四十多岁的老妇女,头上头巾包着,额头上缠了好看绣纹的额带,嘴唇薄薄的还未动就感觉在说话一样,嘴右小角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