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豁出去了,索性盘起双腿,架在两个木板之上,他下方翻滚的屎山尿海不管,居然打坐修起《白骨经》来。
白骨经修行即从“污秽”处着眼,这么一观,恶感居然大大消除。
梁山心道自己蠢了,怎么不早这般?梁山依稀还记得有一句话:粪坑里好做道场。
这话不属这个世界的修真理念,而是前世梁山从一个游方道士那听来的。
不多时,梁山竟入定,脸颊、鼻尖很快落上好几只有气无力、行将就木的苍蝇。
四周冰冷,苍蝇不落梁山脸上简直就活不成。
苍蝇也不是直接接触。梁山的皮肤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光,苍蝇被白光轻轻托着。
对它们来说,屎窖里是承载着它一生金子般灿烂的青春岁月的回忆,现在到了临终时刻,它们当然要回来。
梁山不觉,不多时,白骨玉莲在丹田处大放光芒,苍蝇翻了个,纷纷落下,一个个幸福地死去。
从没有修士像梁山这般坐在屎窖里打坐修行的,此时此刻,梁山心中明悟,竟然犹如流星雨一般不断闪耀。
原来如此,世人爱之,修士推崇之的莲花就是出自污秽之处。
竟要突破了!
几乎在瞬间,梁山的三世情丝赫然出现。
你要突破,偏不让!这就是三世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