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怎么回事?”王全才踏进卧室,面部扭曲。梁山顺手把枕头扔了过去,被王全才轻巧地接住。
“马文才!马文才!快来沏茶,死奴才,跑哪去呢?”
“梁兄,别叫,你这奴才厉害着哩。”
“怎么呢?”
“杂役堆十杰赛听说过没?”
梁山点了点头。梁山躺着床上保持静养的姿势。王全才则自己搬了张圆凳坐下,道:“你走了没多久,杂役里就开始十杰赛,你猜怎么着?”
“这奴才得第一名呢?”
王全才一拍大腿,道:“可不是,这家伙隐藏得深啊。”
梁山笑了。
“你笑什么?”王全才被梁山这笑弄得发毛。
“我给马文才的玉佩被你夺去,你小心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王全才一副浑然不惧的样子。
“你虽有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但是马文才隐忍克己,别让他逮住机会,逮住的话,呵呵。”梁山冷笑道。
“我这不是找哥哥您吗?”
“关我什么事?”
“哥哥,您对马文才什么个心思我还不知道。”
“不说这个,有什么目的直说无妨。”在梁山看来,冒着奇臭这王全才也挤过来,所谓没有别的,就是一个“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