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一个人在雪域高原行走的日子,也是这样的高山上,也是这样的璀璨星空下。梁山还在回味着方才的热舞,有些回到过去的感觉。当然,崔莺莺对他“别有用心”,但那又怎样?像梁山这样的男人,驾驭各式各样的女人已成了他喜爱的一种挑战运动。
他的终极目标当然是追到娘子,与之并肩,笑傲异世,但并不妨碍在路途中停下来欣赏一两朵野花。
啧啧,梁山想着崔莺莺扭动的娇躯,若是能征服,该是何等的惬意?念头刚起,脑海中接近玉体横陈的崔莺莺形象立刻七窍流血,化脓流血成了一堆臭肉。
“呸呸!”梁山连吐了两口,《白骨经》果然是抗拒小三、防止出轨的终极武器。
梁山终止了短暂的遐想,开始盘腿修行,心想,这人心弦稍松,性就放逸,可见美女在哪都是个祸害。
子时一过即丑时,梁山修行完毕,不敢入定躺下睡着。
修行之人,只要未破睡魔,做不到不倒耽,丑时是必睡的,因为丑时是全身气血重新分布之时,一旦错过,白昼加倍睡也补偿不回。
“嘶!”耳朵里忽然钻出奇异声响,梁山一下坐起。
出了帐篷,梁山发现拓跋秋蓉也出来,接着就是刘明德和崔莺莺。
五个“种子选手”的帐篷上扎成一圈,彼此也就十多米距离。
四人彼此看了一眼,目光自然都落在石虎的帐篷。
不用看,四人都已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就是从石虎帐篷内发出的,里面已经没有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