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妻无故受拘,哪有心情寻欢作乐?”
“山伯啊,我还不知道你。”朱大昌嘿嘿一笑,道:“寻芳楼的花魁花媚姐你当日可是念念不忘,若是能一夕欢好,纵死也风流,这话,你说过没有?”
“我是说过,但是……”梁山额头冒汗。
“说过就行,近日来山伯你诗名大振,那‘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是千古绝唱,花媚姐托我找山伯,若得你赠诗一首,夜夜凭爷欢好都行。”说着,朱大昌挤眉弄眼的。
梁山撇了撇嘴,跺了跺脚,道:“那花媚姐可真知我家娘子的消息?”
朱大昌心中一喜,道:“那是自然,勾栏风月场所,天下风媒之地,想知道什么样的消息,没有打听不到的!”话音落地,就见梁山撩衣袍快步已是踏入寻芳楼,朱大昌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哎呀,二位公子真是风流倜傥,各位姑娘快来见客啊!”老鸨高声呼道。
梁山站在一楼花厅当中,却如从前影视剧看到一样,酒桌排开,男少女多,一个个喝酒划拳,娇声浪语,有的已醉则扶着上楼。
梁山耳聪目明,感觉敏锐过去百倍,楼上各厢房欢好的声音此起彼伏,当真是个淫窝荡所。也就一愣之间,三四个轻罩罗衫酥胸半露的女人带着扑鼻香风拥了过来,左右就把梁山给团团围住。
“老鸨,别让这些庸脂俗粉来搪塞我兄弟。这是鼎鼎大名的梁山伯,花媚姐特意召见。”
听说是花媚姐召见,女人们退开,却是一个个猛向梁山抛眼荡胸,老鸨咯咯犹如母鸡一般笑,拍着巴掌道:“原来是梁公子,女儿早已沐浴更衣在后面候着了。”
梁山与朱大昌没有上楼,而是随老鸨来到后院,通过小曲廊穿过一小荷塘。这寻芳楼后面倒是有几分园林风格,显得别致清雅。
梁山与朱大昌来到一闺房外,老鸨轻声道:“女儿,梁公子和朱公子到了。”
“嗯。”轻轻应了一声,就这声音却像在人耳朵里八折九转,一下把人魂魄拎了起来。梁山心中微凛,这屋内女人竟魅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