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我还怎么向龙伯。向死去的老爷夫人交待啊?!
想到这个后果,陈巴虎后怕不已,他冲了上来。张开手,气急败坏地吼道:“都放下枪。这是少爷,这是龙少爷!”
呵斥完。这位龙鳞海军的副司令,转身后,就是一个前扑,要向龙灏跪下去。
说到底,陈巴虎始终是龙家的家丁,龙灏长大了,就是他的主人他的天,跪下磕个头,那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的。
“不要太客气了,老陈,你现在可是这支舰队的总司令,下跪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龙灏呵呵一笑,单手一拂,离着陈巴虎还有三五米远,一道无形的劲气就托住了这位司令,令得他再难以跪倒一分一毫。
龙灏露了这一手,隔空托物乃是极为上乘的武功,没有内力是绝对办不到的。
识货的人都是惊讶到了极点,这位就是龙少爷?我们党的最高领袖?
这手功夫,也太俊了吧!
经过陈巴虎道破龙灏的身份,舰船上的军官和士兵都是反应了过来,纷纷认出了龙灏。
不认出来是不可能的事,龙灏的画像早就在华夏镇的各户人家中挂满了,上至六十岁的古稀老汉,下到咿咿学语的幼儿,有谁不认识龙鳞党的最高领袖、华夏镇的最高领导、军民眼中的活菩萨——龙灏龙少爷呢?
曾经见过龙灏的‘老人’自不必说,而第一次见龙少爷的‘新人’也是把脑袋中的画像与面前这少年相比较……两者的相貌,迅速融合在一起。
于是乎,包括龙灏身边的常冬春在内,甲板上近50号人全部跪下,口里高喊:“龙鳞海军xxx,见过少爷!冒犯之罪,请少爷惩罚!”
声音之整齐宏亮,都要传到海滩上去了。
这么多人一齐下跪,龙灏要逐一托起也不太容易,况且他这次来多少抱着‘军队立威’的心态,于是就眯着眼、呡着嘴生受了众将士的跪拜。
“行了,不知者不罪!”
龙灏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我自个偷偷摸摸上来想给你们个惊喜,谁知你们的警惕性好,居然刚落地就被发现了!呵呵呵!”
“呵呵呵……”
看到龙灏如此平易近人,众将士一边起身,一边暗松了口气,嘴角也是咧开,附和着大笑起来。
“不过,我作为你们的少爷,有一点可要说说你们!”
笑完,龙灏板了板脸,道:“你们现在是军人,俗话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甲胄在身无法全礼?今后再看到了我,你们行龙鳞军的军礼就行了,下跪什么的,那是满清鞑子的一套,我们华夏儿女,不兴那作践人的形式!”
龙灏这句话算是说进众人的心坎里了,大伙九成九是从国内逃难出来的‘三大民’,对鞑子的仇恨,实不亚于杀父霸母的血仇!
龙灏抨击下跪的礼节,自然是深得人心,同时也将龙灏与众位将士的距离拉近了一大步!
龙灏脸容一肃,双腿一并,大声喝道:“同志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