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归惊讶。发报员还是又快又好地接了电报,并且翻译出来。
“橡木脑袋。很高兴地告诉你,刀出鞘,你也可以开窍了!”
译文是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卡兰卡和龙灏在旁看了都很迷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不过卡曼看了之后,略微一怔。就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卡曼笑得是那么畅快、那么淋漓,似乎要把他几年来节省的笑容一次性全部释放。
“喂,你吃了笑药吧?笑得还没停了,快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卡兰卡等了5分钟。发现卡曼依旧抽风似地笑个不停,不禁忍耐不住,出声发问。
“呵呵呵……打个比方,如果小姐您被关进监狱三十年,有朝一日忽然听到将被释放,该做何感想?”
卡曼好容易停住笑,笑吟吟地看向卡兰卡:“这个比方可能不太恰当,但却最能体现我此刻的心情……等着吧,不出一天,小姐您就可以和怀斯少主团圆了!”
“什么什么?”
卡兰卡一听,顾不上去追究卡曼‘修辞不当’的错误,忙睁大了眼睛道:“我父亲要来?他,他不是应该在日内瓦的……医院里吗?”
“不出意外的话,怀斯少主在赌局第一阶段的七天,应该一直在本部!”卡曼点着头,颇有深意地说道。
“啊?!我父亲能……能动了?”卡兰卡呼吸陡然加快,太激动了!
“这个嘛,我就不太能确定。”
卡曼摸了摸鼻子,脸上也露出了生动的表情:“小姐别着急,明天见了面不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
卡兰卡好不容易平复激动的心情,不满道:“卡曼,你说说你为什么就能确定明天我和我父亲能见面?”
卡曼张张嘴,还没说话,龙灏已插嘴进来:“我觉得,原因应该在于这封电报的发送人,对吧?”
“对呀,难道……这封电报是我父亲发的?”卡兰卡眼眸一亮。
“呵呵,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