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灏瞅了一眼真的快要痛得晕过去的约迪逊,然后转而看向其余诸人:“想不到布达佩斯的治安会这么乱,我龙灏初来乍到,就连续遭到枪击!我可以理解为这里有人专门等着我,想要对一名英国的世袭伯爵不利吗?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让各位留在这里,嗯,刚才那样的药水,我还有许多存货呢!……阿诺,你还愣着干嘛?刚才你已经失职了,这个约迪逊敢于刺杀我,你还要留着他吗?”
龙灏从衣服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支红黑相映的试管,慢悠悠地摆放在满是白灰(刚才大爆炸时从天花板掉下来的)的圆桌,而阿诺也已然醒悟,操起那只匕首,凶恶无比地朝约迪逊走去!
在约迪逊宛如被宰杀的老母鸡的凄厉叫喊声中,会议厅里的人都是不寒而栗、冷汗迭出,他们眼瞅着桌上那微小而不起眼的lt试管,脸上流露出的都是无穷的恐惧:这个伯爵心狠手辣,他、他这是要把我们统统炸死、毁尸灭迹呀!!
“误会,这是天大的误会啊!我们议会(行政部)跟地龙帮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也是被斯皮伯格蒙骗了,才会给了他一个保安科科长的职务!可谁知道,他竟然和邪恶的地下势力有勾结。这是我们监察不严、是我们失职!但我们真的没有和他们一起想谋害伯爵大人您啊!”
几名高级官员立刻叫起撞天屈来,末了,他们还指向在一旁伤得不轻的布瓦什奇:“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他,他才是这个火车站的站长啊!”
几根带伤的指头齐刷刷地指向了布瓦什奇,差点没把这个向往‘平和退休生活’的老头给气死:好啊。当初是谁硬要把斯皮伯格塞进车站的?又是谁架空我权利的?这下好,生死关头,你们翻脸不认账,要我来背这个大黑锅吗?那、那可没门!
所以布瓦什奇黑着脸答道:“我和斯皮伯格是老对头了,他很早就掌握了周边的地下势力,他怎么进的火车站,某些人心里最清楚!反正当初我是极力反对的,但某些人却劝我回家休息!伯爵大人,您要怎么处置地龙帮的这些杂碎。你要让阿诺先生重新梳理地龙帮,老头我都举双手赞成!嗯……我这里还有个副站长的职务,如果阿诺先生愿意,也是可以来当的!”
布瓦什奇说完,龙灏的脸色依然没有改变,仍是似笑非笑地扫着这群人,而圆桌上那瓶令人心悸的lt药剂也没有半点收起来的意思。
这会儿,阿诺已经把约迪逊彻底送去拜见上帝。而其他几个心腹也被割开了四肢,挑断了经脉。跟待宰的小猪仔一样,躺在地上,一边流血一边直抽抽,样子十分骇人、十分可怖!
“哦,好像还有人没有表态哦……”
龙灏搬了张还算完好的凳子,竟然坐了下来。一双手在那支lt试管上来回摩挲,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塞片附近晃动,而眼睛呢,也恰好瞅向了班迪斯长老和德尚。
会议厅里,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生人没有表态了。
德尚抹了一把脸。苦笑道:“我只是一名商人,对伯爵大人是没有任何敌意的,因此,这里的事情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班迪斯长老脸上的鲜血仍未停止流淌,不过他这会儿已顾不上这点‘小伤’了,他连忙说:“咳咳,我是c罗斯柴尔德家族长老会的长老,我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图谋’伯爵大人呢!伯爵大人尽管处理您的事情,等我离开这里后,c罗斯柴尔德家族会记住您这一番情谊的!”
班迪斯搬出了家族名号,就是希望龙灏能略有忌惮。
龙灏深深地看了班迪斯长老一眼,然而就把目光移开了,仰头哈哈一笑:“这么说,对我不利的只是地龙帮,只是这个斯皮伯格和他的心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