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考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道:“我……我只是提议,你,你这头怪马的速度天赋很好,浪费了十……十分可惜”
张月虎一哼:“没文化,这叫梦魇,不是怪马洋毛子,你想快一点去到矿区吗?简单,拿钱来”
张月虎身上,还是留着浓重的痞气。
法尔考忍气吞声地交了钱,不过最后并没有比其他骑兵早到多少,恶趣味的张月虎一心戏弄这个不顺眼的洋人,尽带着他走崎岖不平、枝叶锋利的小路,迂回绕路,弄得法尔考·摩根一头狼狈,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被坚硬的枝叶刮出了一道道血痕,凄惨不已。
当张月虎晃着绿油油的美元,骑着梦魇马在法尔考面前嚣张地得意大笑时,这位技术过硬的测矿师,脸涨得通红,羞愤地差点忘记了两者的差距,咬着牙、捏着拳头要去和这个无耻的流氓拼命
不过,流氓就是流氓,张月虎也不出拳头,只是比了比长枪,直接点在法尔考的脑门:“哟呵,洋毛子,想耍赖?嘿嘿,你虎爷爷的长枪绝对奉陪到底哈哈哈”
结果,在一众骑兵的嘲笑声中,法尔考终是屈辱地放松了握紧的拳头,在同事的搀扶下,不甘地退开。
血肉之躯对抗钢铁子弹,法尔考咽下泪水,选择了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