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猎犬不错,但忠实还需要证明!”龙灏哼了一声,拿出一张陈旧的贝塞尔日报,递给强比罗夫:“你自个,这是怎么一回事?”
强比罗夫慌忙接过一,只见上面的日期是90年月2日,记载着:‘昨天下午,几名俄国人被乱棍从市政厅给打出来,罚款200美元……’,边上还配着一张模糊的照片,正是几个俄国人被官差用棍子打得抱头鼠窜的狼狈样子。
“噢,我、我真不清楚!”强比罗夫结结巴巴。
这张旧报纸是言全寿收藏的,上面的文字清楚记载着:愚蠢的俄国佬诬陷一艘英国货轮是海盗装扮……
“来时间过的久了,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龙灏一哼,边上立刻站来上一脸森森笑意的崔员琅。
“啊,我交待!龙少爷,我交待!别,别让他过来!”强比罗夫一见崔员琅,脖子上就凉飕飕的,连忙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跪下求饶。
任谁在脖子上吊个铡刀,过一时半刻都会疯,更何况,强比罗夫吊了……四十天啊!
龙灏一摆手,挡住贴身保镖,道:“好吧,你说!你不是说,我们和切罗夫之间的关系,除了你,没人知道了吗?这张报纸,怎么解释?”
“龙少爷,报纸上的照片太模糊了,所以我不敢肯定……但我猜,这几个应该是从西雅图来的,卡内基钢铁公司的人!”强比罗夫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往龙灏的新裤子上蹭了。
卡内基钢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