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言随口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让身后的赵冲国有些不解。陆伯言特意赶来一句话就把他的独子送去了地狱三角,难道不打算跟邹亚夫解释一下他的初衷?最为奇怪的是老院长居然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像斩皇者这个请求根本是正中他下怀似的。
“是啊,该冻死的都冻死了,没死的也学乖了,不过这样更能显出水平高低嘛。”
邹亚夫头也不转的回了一句,目光盯着浮标极为专注。
“我刚才看你穿鱼饵连钩尖都露出来了,这样要是能赢我那就怪了,再笨的鱼也会试探几下吧,戳痛了谁还继续咬钩啊?你是不是眼睛越来越不行了。”陆伯言和邹亚夫不同,他甩杆后几乎就没看浮标,眼睛始终不离邹亚夫脸庞左右,嘴角笑意隐然。
邹亚夫眼珠侧了侧,斜了陆伯言一眼,“我故意的,你管不着。”
陆伯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