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向宇并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当他听到房间里一声枪响,差点震落了手里那支鱼糕时,本打算冲进去看个究竟的向宇却被背后的一只大手按住了肩膀。
住在附近的张老头按住了向宇,矍铄干瘦的脸上不复与管老爷子下棋时的笑容,而是凝重如黑夜,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朝向宇摇了摇头,经常捏将相车马的手微微颤抖着,却不容向宇有半点异动。
枪响过后隔了几秒,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紧接着是少女的怒骂声和桌椅撞翻的响动,接下来的两三分钟里并没太多响动,然后又是一声枪响。
不过会两个衣着华丽的十五六岁少年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后面那个还若无其事的边走边束着皮带,整理有些褶皱的裤子。
汽车绝尘而去,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没什么人敢进去,也不愿意进去。
向宇怔怔愣着,直到永远来迟一步的jing察赶到,匆匆打理了事后现场,将两具裹尸袋重重的扔到一台黑漆漆的盒子车里,他才有些反应过来,半是疑惑半是求证的回头看张老头。
张老头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只回答了一句话,“他们是八大世家里白、叶两家的少爷,白季同、叶无伤两表兄弟,你记住了。”
眼睛直勾勾看着一个裹尸袋里依旧伸出的半只白皙小手被一个jing察随手塞了回去,车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向宇手一抖,已经冰凉的鱼糕终究还是落在了地上,一半依旧洁白,一半却沾满尘埃。
他这时才明白过来,从此之后不会再有人对他唱狗狗打架小姑娘穿衣,也不会再有人举着锅铲威胁要敲他满头包,自己惯常的鬼脸再无人可做。
一个月后老爷子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当他知道这件事被jing方定xing为自卫过失杀人,当晚自首的嫌犯因三十七年来行为良好只被轻判了三年劳役后,什么话也没说,开始教向宇那十五个姿势。
……
“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