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玩,老子就演给你们看。”
虽然不懂得欣赏古代字画的妙处,但不代表胖子不识货,老爷子逼他看的藏书里就有几册关于金石丹青的鉴本,如今总算是派上了点用场。
他走到那张自认为在十多张画里最值钱的《王维雪溪图》前,一把将画扯了下来,掏出自打迷奇山脉事件后发誓要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刀,极为粗鲁的裁去去两侧装裱的黄绢,卸掉挂轴,将画细细卷成一卷塞进衣服里,其他的垃圾则被他用脚扫进了某个花梨木的柜子底下。
做完这一切,胖子心情好了很多,嘿嘿笑着,开始继续打量会客厅里其他值钱玩意。
蔚虽然很快就明白了胖子故作粗鄙的用意,不过还是有些感叹,“三分画七分裱,好好的北宋宣和装,裱条里最复杂的一种啊,就被你这样毁了。”
胖子没好气的回答,“我算给面子了,只拿一幅而已,多拿怕他以为我用这个法子找钥匙。”
蔚不再说话,暗中偷看的白季同却气炸了肺,这副《王维雪溪图》是他最喜欢的收藏之一,如今被堂而皇之的拿了不说,竟然还被毁去了大半,一时间他也搞不明白这个胖子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笨,挑得中这副雪溪图应该是有上品眼光才对,怎么偷窃手法会低劣到让人无法直视?
虽然第一步试着去开门如了白季同所预测的那样,可胖子接下来的举动完全让他摸不着头脑。
眼见着屏幕上贼头贼脑的胖子又开始打矮几上那座青花缠枝八角香炉的主意,白季同首先是庆幸自己昨天那个将军罐没有摆在这处会所里,然后眼睛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