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谷,你莫要急着打断。父王虽然说他退位后随你处理,可这只是被迫不得已。如若魏子涵不除,你无法真正掌权,我沈家王朝终究根基不稳。
但他这么做当真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朝盛世?”
这话一出,顿时让沈玉谷浑身僵硬,额头更是冒出一阵冷汗,“魏子涵这老不死的真有这能耐?!”
“不错,魏子涵此人天资聪慧,有着绝高的计谋,他对父王苦心布局多年,又如何会一无所获?”沈旻珺走到窗台前,小狼崽微微摇头表示四周并无旁人,这才放心的颔首继续道,“对父王而言,魏子涵不单单只是救了他几次性命这么简单。自小与父王唯一亲近的是当时的皇长子,而我所知,那皇长子脸型与我有五分相似,故而当初对我抱有很大期望,只可惜我偏偏是白子,最终落得如今下场。然,皇长子走得太早,其后几年父王自然是受尽后宫冷暖,世道变迁,他也看在眼里,几次生死交错多是魏子涵出面保下。虽说以我们的智商都知道,这些事肯定不是魏子涵一人能做的,但却是他出的头,父王当时心怀感恩也是理所当然。
其后八、七皇子选其一登基,更是给魏子涵一个机会,让他在父王面前作为一个长辈一个严师出现。
故而当朝要说父王最放心谁?非魏子涵莫属。
而我当初所受遭遇,难道不是他暗中指使?!”说道此处目光冰冷傲然,“表面的无所谓,可背地里如若不是他动手,还会是谁?我口中毒囊又是谁装的?对魏子涵我一直以为父王会动,可多年过去,却迟迟没动手。让我心中猜测证明了九分。”
“以哥哥的说法,只要父王在世,我就动不了他?!”沈玉谷说着浑身冰凉,厚重后怕之感。
沈旻珺瞧着他那弟弟,不由摇头叹息,“傻^瓜,别怕,我这做兄长的自然会替你扫平这种杂碎。我本就是废人,做出在偏激之事,反正也无法登基,而又是皇长子,他们能如何对我?
更何况,这么多年来,魏子涵也不是丝毫马脚都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