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官位最大魏子涵虽说心怀不满,却还是只是无视,那当时是谁?是那个混蛋胆敢如此?!
还是说,那群人当真以为自己不喜长子,便阳奉阴违?
沈灏珏心中有着空前的悲伤与愤怒,搂着怀里那孩子只觉得一种无奈。
沈旻珺的性子也不知跟了谁?
如此不平等的待遇下,他也会不哭不闹,隐忍的承受,最终觉得理所当然,过分些也不过无视,却从不会大声反驳或训斥,幼时还会娇气的爬到自己脑袋上又抓又扯的告状,只是少一大,似乎开始有良师替他启蒙后,逐渐改变?
搂着那只小白孔雀,沈灏珏深深,用力的回忆着,那只年幼的旻珺那时是如何的?
似乎刚开始几天他一直闷闷不乐,也告过几次替他寻来的益师的小黑状,开始时他还会哄哄,随后与前朝几个大臣玩笑提起后,几位大臣却觉此事不可忽视,对王子必须严格教育,更何况旻珺是皇长子。极有可能继承帝业,故而必须严格,师傅是教导他做人的,虽然有些严厉,他却告一个师傅的状,这却万万不该也不对。
自己当时想着是理,便在下次旻珺来告状时训斥一番,并责罚。
如今回想,那孩子一脸的不敢置信,一脸的悲伤和不解,深深刺痛了自己。
旻珺那时什么都不懂,自己怎么能如此粗暴的教育?
似乎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告过谁的罪状。每次自己问道课业,也是战战兢兢的回答,而教导他的师傅却大多是满脸无奈,从不说夸奖的言辞,但如若旻珺有做错自然会告知,听着一两次还觉得无奈,多了便觉此子当正是孺子不可教,不求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