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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已过,山庄里的人仍旧人心惶惶,山对面修桥的人也停了下来,声音刚停落,一直数着声音的沈卫就惊慌道,“为什么停了,怎么不修了?”
坐在床上看书的虞奉临不屑地瞧他一眼,微有嘲讽,“你是人,他们也是人,总要吃饭休息的。”
沈卫不满道,“真是榆木脑袋,难道不会请多一些人,轮流修?”
“修桥是个手艺活,而且这里地势凶险,有钱也难请。能请到这些人已经不错了。”
沈卫见他气定神闲,着急道,“难道侯爷不急?万一凶手要杀侯爷呢?”
虞奉临冷笑道,“他敢来,我就能拿下他。更何况……本侯问心无愧,除非是敌国细作要杀我,否则还真没有做过什么要人命的事。可如今看来,凶手的目标,明显不是本侯。”
他又轻轻瞧他一眼,没有吱声,只是笑意颇为讥讽。
这眼神看得沈卫心神不安,又心虚至极,退了一步没敢再搭话。只盼着桥快点修好,离开这鬼地方。
他正诚心祈求着,突然门外有人急敲大门,“老爷不好了,隔壁房间走水了”
沈卫吓得又跳起来,跑去要开门,触及木门又急急收回,哀求似的看向虞奉临,“侯爷……”
虞奉临慢条斯理地放下书,不以为然地走到门前,门前猛然闪出一条影子,他立即退后。几乎是在他退开的同时,一把利剑刺穿木门,从沈卫的侧脸穿过,差点就直接插在他的脑袋上。
沈卫惊叫一声,双腿瘫软在地。
虞奉临一脚踹开木门,门碎成三五段,直接朝前面甩去。
一个脸戴面具的人持剑急退,恰好避开这往身上摔来的碎木。不等他落地,就见虞奉临扑上前,赤手空拳往他脸上砸来。他惊了惊,轻巧地侧身闪开,避开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