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水珠落在秦放脖子上,他僵了僵身,没有问她为什么哭。她这么要强的人,真想让别人知道她为什么哭,就不会还抱着他不放,非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哭。
“……我从小就没了父亲,母亲将我和哥哥抚养长大,后来母亲过世,哥哥去了开封,那时他的家书里提的最多的,就是等他有钱了,就去买个小宅子,接我进京。所以他很拼命,很上进,我也以为过不了多久,就能和兄长相聚了。可是没想到……”
她假设过兄长是犯了什么大事,甚至盗了钱财才消失的,这样就不用去假设兄长是否已经不在世上。可是在兄长任职的地方待得越久,她就越明白这个假设不会成立了。
一个对同僚说要接家人、娶心仪姑娘的人,怎么会突然失踪?
她越是明白这个道理,心就越疼。本来无力支撑的心,忽然被秦放接住安放,就再也支撑不住。
“水水,我们会找到你哥哥的。”秦放抚着她的背,只觉她瘦得厉害,“我一直在查,姐夫也在查,只是暂时没有消息,你不要慌。”
白水泪流不止,起初是忍着,后来忍不住了,低低哭出声来。重压多年的心,终于决堤。
秦放抱着她,忽然觉得如果他再离开白水,那她就真的要垮了。他不敢,也不能。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个适当的时机,跟爹娘说出实情。
他喜欢上一个姑娘了,那个姑娘是个捕快,最好的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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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被李康拉住说了半天的话,苏云开和明月最后还是没去成月老庙。第二日又有藩国来访,苏云开就不得空了。这一耽搁,就到了三伏天。
三伏天的天气炎热,连知了都不叫唤了。朝廷也体恤百官,有三日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