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察觉他贴近,皱眉低声,语气不善,“做什么?”
秦放呜咽一声,“我怕。”
“……怂包。”白水到底还是没拍开他,就当做是给他拿信时冤枉了他的补偿吧。
苏云开再开口,已经先叹了一口气,“对,阴婚,同墓同穴的……冥婚。”
此时已经有个长者惊愕得站立,颤声道,“大人是说,凶手当年在做的事,是、是杀了村里的童男童女,去给外面有需要的人家配阴婚?”他惊愕得瞪大了眼,难以置信道,“杀了活人去配阴婚?”
满堂惧惊,是恐惧,是震惊,祖祠大堂里的气氛陡然直落,惊得堂上无一人说话。许久才有人抖声道,“那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如此凶狠。”
苏云开仍是没有答,只是转向门口,“杨千里可在?”
几乎是话音刚落杨千里就应声出来,虽然问心无愧,可满脸的不安,生怕下一步就是被衙役扑上来抓走——他听过不少官员为了破案就拿人顶包的事。
苏云开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今日上山和下山的时候,我曾问过你狩猎的事?”
杨千里想了想答道,“记得。”
“村中最厉害的猎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