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归期的时候,他往桌面趴过去。
归期站起来说:“大家好,我叫归期。”掌声起起落落,接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她旁边睡觉这人身上,归期只好说:“他叫苏令闻,不好意思他发烧了。”
“……”
一个小时后,社长宣布:“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
社团会议一结束,所有人跟打了一战似的蔫不拉几走出会议室,女孩儿频频往苏令闻这边望过来,但刚才他的一番举动,直接断绝了她们非分的念头。
归期拍拍他的手臂,提醒道:“开完会了。”
苏令闻继续趴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垂着脑袋摁了摁太阳穴,然后从座位上起来,径自走了两步,忽然间想起什么,回过头来,摘了口罩说:“不走?”
归期这才慢吞吞地离开座位,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这里无论是古建筑物还是近代的新型设计,都具有非常大气又卓然的风采以及独特明显的风格,一到晚上,那更是别有一番风致。
这条路上,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也是别有一番愁滋味……
归期抬脚踢了一下脚边的落叶。
那天晚上起,归期就没再去过养生社,无论手里的通知怎么轰炸,她一概置之不理。
而另外一个花艺社她倒是挺积极地去了好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