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期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那你扶着腰干什么?”
肖殷仰着脑袋叹一口气,“扶着屁股总感觉怪怪的,人家还以为我昨晚干什么勾当了。”
归期说:“你扶着腰也让人以为你昨晚干什么勾当了。”
这时,远处一个黑影卷尘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往肖殷的屁股上一踹,肖殷飞出老远,伴随着消魂的一句“啊~”,应声倒地。
归期:“……”
容怿气喘吁吁,说:“归期,见到令闻没有?”
归期见他表情正经,自己也紧张起来,“刚才和他一起来学校的,他怎么了?”
容怿擦了擦额头上汗,“刚才他说胃疼,我出去给他买胃药回来就发现他没在教室里,他没来找你么?”
“……没,”归期不自觉地拧着眉想了想,忽然问:“他胃疼来找我干什么?”
“比如,求个安慰什么的。”
“想多了,他不会做出这种于事无补的行为。”
肖殷爬了过来,扶着墙站起来,一脸虚脱,说:“可能去医务室了……”
他话没说完,归期就跑了,去医务室。
肖殷望着归期远去的背影,说:“他胃疼你不带他上医务室,而是去学校外面买药?怎么想的?你这来回一趟够他死去活来的了。”
“我哪知道?我剪头发也是跑学校外面剪的,”容怿顿了顿,说:“你一个要考试还吃麻辣汤底火锅的人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