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琛瞧着他,罢了,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吧,多说无益,“你今日又来做什么?”
孟平璋伸手摸向袖子,没摸到,找了一番,扯了扯嘴角,“不见了。”
说罢,转身往外头跑,那东西他记得晨起后放袖子里的,还裹着帕子,若说不见,那应当是在马车,亦或是从家门到马车、下了车后进齐府的那两段距离。
齐琛见他一句话也不交代就低头寻了出去,也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吴逢和清雪坐在马车夹板上聊着天,就见自家爷弯腰九十度踱步出来,笑问,“孟少这是地上掉金了?”
孟平璋轻哼一声,“说风凉话倒不如过来一起找,可瞧见簪子了?”
清雪边跳下车边问道“什么簪子”,随后脚下一顿,众人耳边已传来“嘎嗒”声。孟平璋倒抽一口冷气,往她脚下看去,不正是那裹着簪子的帕子。他忙过去蹲身拾起。
季芙手里提着新做的糕点去了齐府,刚到门口,就见一人蹲在地上,瞧着那消瘦背影,当即认出这厮就是那混蛋,两眼一瞪,跳到前头一把揪住他,“京城病夫,果然是你!”
孟平璋眉眼一抽,“黑泥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小心在下以身相许,为你昨日的事报恩哟。”
季芙冷笑,“你这是恩将仇报吧,我的簪子呢!不交出来现在就将你押送官府。”
孟平璋懒洋洋伸手递给她,“不就是一根破簪子,送你十根可好。”
“不但是病夫,品行也差得令人发指。”季芙见是自己的帕子,一把接了过来,打开一瞧,只见簪子已断做两截,差点没甩他脸上,“你、你混蛋!”
孟平璋一看,顿了片刻,拉不下脸,“我赔你十根檀木的就是,还是根根上好的。”见她怒目圆瞪,挑眉,“那就换成十根白玉的……要不翡翠?红玉?”他蓦地往后一退,“你该不是想要金的吧,想讹我。”
季芙几乎被气哭,“等着衙役找你吧!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