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久了,身下微觉不对劲,下意识动了动腿,一股湿腻感及不舒服,脸色当即变了。难怪觉得疲乏,这感觉,许是来了葵水吧。
这亭子里头站着三个下人,外头也还有两个。也不知沾染上了裙摆没,虽然这是自己的院子,但一路下人也不少,打发走了亭子的,难道还能开辟一条无人大道?被人瞧见的话,得羞死人,一时无措。
水桃站的近,又心细,俯身问道,“小姐可是渴了?”
明玉蹙眉,压低了声音,“月事。”
水桃立刻抬头看了四下,“奴婢将他们打发走?”
明玉摇头,“回屋还有一段路,也有下人。等天黑罢,便瞧不出了。到时你将这石凳上的痕迹洗了。”
无法,只能如此。
明玉不敢随意动,怕染脏的面更大,只是保持同一个姿势也痛苦,腰都酸了。正想着快些日落,便见远处走来一人,身形高大挺拔,在明媚阳光下俊朗风神。
齐琛跪了半个时辰,想着早上明玉不悦,思索法子补偿她,跟他闹脾气的明玉,总觉不舒服。到了跟前,见她并不转身看自己,以为她仍生气,坐下身,说道,“晚饭我们出去吃,想去何处?”
如果答应了估计现在就要出门,明玉推脱道,“还是在家用食吧,有些不舒服。”
齐琛问道,“哪里不舒服?可要叫大夫?”
明玉心里叫苦,水桃实在是看不下去,愤愤想着自己小姐不开窍。都是夫妻了,这种事不和他说,那和谁说。瞧了瞧其他人,附耳嘀咕一声“来了葵水,脏了裤子,不敢动呢”。
明玉羞的瞪了瞪她,水桃倍觉委屈,小姐,奴婢可是为您着想。抬头和齐琛目光对上,柔柔定定,没有嘲讽和嫌恶,只有云淡风轻至凉薄的眸光,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