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卓邵北他先说话惹怒我的啊!当时你不就站在我们身边吗?”
白子阳真的是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黎晚略微停顿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凝视着白子阳的眼睛开口:“当年我跟陆迟迟争执的时候,陆迟迟说我动手打了她,明明你知道我的性子是不会打人的,可是你还是选择了相信她而不是相信我。白子阳,我也想让你体会一下这种感觉,是不是比蚀骨还要难受……”
本来黎晚不想这么残忍,但是在今天听到了陆迟迟的声音之后,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黎晚跟卓邵北转身就离开了警局。
思凉瞪了白子阳一样,脸色难看:“你这叫做自作自受!”
说完,她拉着傅其深就要离开。
傅其深在原地踟蹰了几秒之后,只能向白子阳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转身跟着自己老婆走了。
警局,白子阳一个人沉默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也只能够一动不动,因为警察执法相当严格,在他没有找到律师来保释他之前,他哪里都不能够去。
此时的白子阳已经没有这个闲工夫去愤怒于傅其深的“见死不救”了,这个帐他迟早要去找傅其深要回来。
他现在忧郁的,是黎晚。
明明这件事情他没有做错,他也根本没有跟陆迟迟还有其他的联系,只是前两天陆迟迟这个疯女人又闹得疗养院里面鸡飞狗跳,声称要自杀但是却没有一次下手去的。
但是疗养院却要对她负责,因此立刻联系了白子阳。
他跟陆迟迟的通话也只有这么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