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让黎晚和卓邵北都是愣了一下。
黎晚的确是略微有些震惊,她抬头,看到了白子阳拿着一袋子药站在门口,看着卓邵北的目光显然是有些不悦。
男人有的时候都是霸道的,纵然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也不希望别人染指。
“白先生。”卓邵北平静地回应,并不奇怪于白子阳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白子阳上前将袋子连同着药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面,目光一直在卓邵北的身上,至始至终都没有去看黎晚。
“我听思凉说起过你。”白子阳自己说明了为什么会知道卓邵北的名字,他看到了卓邵北刚才帮黎晚盖被角的举动,脸色显得有些不悦。
“卓先生跟我太太是在B市认识的吧?”
当白子阳说出“太太”这两个字的时候,黎晚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瞬间仿佛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一般。
在此之前,白子阳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跟黎晚的关系,就算路上遇到他熟悉的人,他也会放肆地拿黎晚开玩笑说这是他家的菲佣。
太太这两个字,黎晚奢望了那么多年,但是白子阳却连一次都没有说过。
在他的眼里,黎晚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他之外的外人。
她很想亲耳听一次他这样叫她,纵然她现在知道白子阳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可能心底是因为卓邵北在现场,但是她仍旧是动容的。
她略微颤抖了一下下唇,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带着一点点的颤抖。
“卓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你还有事急着回去吗?”
黎晚仰头看了一眼卓邵北,话落,她看到卓邵北眼底的苦笑。
她的逐客令都下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能驳了她的面子不成?
卓邵北佯装低头看了一眼腕表,颔首:“恩,我还有工作,白先生,失陪了。”
话落,卓邵北转身便离开了病房。
当病房内只剩下了黎晚和白子阳的时候,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白子阳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看着黎晚的眼神显得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