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啸笑道:“刘县令不要太拘谨啊,这可是你家。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见大使,而是专程来找刘县令的。”陆自啸的客气让刘泽成万分的难受,这根本不是上下级见面该有的现象。
陆自啸环视了一周问道:“金陵城繁华富饶,这么这县衙却如此穷酸啊?那些大商家的税收可是不少,莫非刘县令都上缴国库了?”
刘泽成脸色一变,却是强笑着说道:“陆少爷有所不知,圣上封地给了陆将军,因暂时国家代为管理,造成了周边很多农民没有了土地种粮。而周边的地主们抬高租金,造成金陵城周边出现大量的难民。这些难民寄居在金陵城周围,实在是很难管理。”
刘泽成眼中似乎有些不屑,陆家少爷虽然有着同龄人所不具有的成熟和稳重。却没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所以在示好将军府失败之后。县衙和将军府是老死不相往来,刘伯也是明白这一切的,听到刘泽成这样说便在一旁默不作声。
而季老六更是清楚,所以沉默不语。陆自啸看着刘伯和季老六的脸色便知,老爹在隐退之后一直没有在金陵城有什么作为。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刘大哥说得极是,这是陆家的失职!”
刘泽成有些惶恐的说道:“陆少爷不可,我区区一小官如何能当少爷的大哥?”
陆自啸有些不悦的对着刘伯说道:“刘伯,当初刘县令来向将军府示好的时候为什么老爹不理会?而你,居然对金陵局势一点都不关心和重视?”
刘伯说道:“少爷,当时老爷无心再去搀和金陵城的事情。而老奴我一直在帮少爷寻医问药,对于刘县令的示好,老爷一直是认为是巴结与奉承。”
陆自啸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再说老爹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也是理所当然。他有些歉意的说道:“刘大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就直话直说好了。当初我痴呆三年,老爹年岁已老。整个陆家看似表面光鲜却是日渐没落,老爹心情很糟没有理会你,这也在情理之中。”
面对陆自啸的真诚,刘县令似乎有些触动,说道:“陆少爷言重了,我刘泽成和陆少爷一样喜欢直话直说。所以在官场上一直是没有高升,直至金陵上任。这里虽然富饶,但是却是肩负着防守边关的重任。原本以为可以和陆将军共同的发展金陵,但是天不如人愿。”刘泽成有些感叹,那些私扣下来的税全部用来救济难民了。只是他不敢说出来而已,这可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