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从这里划过, 最简单迅速!”
什?什么?!!!赫伯特吓得尾巴都绷直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刀在自己屁股后来回比划,时不时还碰到自己的毛!!
QAQ“嗷唔”哥,你不能这么残忍, 不能这样的QAQ
我知道错了,要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化学阉割和弱电阉割都不能有深刻的教育意义,”站在他尾巴这的贾利德用非常严肃的口吻和他说“我需要你认清一个事实。”
认!认!认啊QAQ你说什么就是什么QAQ求放过_(:з」∠)_
可那冷酷无情不讲道理的贾利德一把捏住自己两颗绒毛球球狠狠一捏“满脑子黄色的废物, 没必要留在这世上!”
“嗷唔!”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QAQ。
疼的赫伯特两腿一蹬,哆嗦的嗷嗷嗷嗷的就想嚎。
猛然间一个机灵的挣扎着醒了…
赫伯特猛地一个起身, 茫然的看着被自己推醒不耐烦的兄长“吵什么吵?深更半夜的,再嚎, 老子我阉了你!”
赫伯特下意识吓的夹紧双腿, 尾巴也夹在腹部,哆哆嗦嗦的往角落里靠了靠。
就连往日犀利的眼神都有点软趴趴的惊恐…
梦里还残留着的疼痛令他不敢和他哥顶嘴,乖乖的睁大眼睛看着贾利德翻了个身,不耐烦的拽过被子继续睡…
还,还好是梦, 还好…
QAQ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难道他平日真的很过分?
认真想想, 似乎是呢, 刚刚明明贾利德匆匆赶回来满是疲倦,自己还…
怪不得要做这样的梦…赫伯特偷偷借着月色低头敲了敲自己尚在的宝贝和兄弟们。
赫伯特的狼脑袋又靠在枕头上,眼巴巴的看着他兄长的脑袋, 想把他继续塞怀里,又怕…恩,心里还是毛毛的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