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冷眼看着这些朝自己冲过來的水手们,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二话不说地就迎着人群,冲了上去。
他的手指尖并沒有锋利的指甲,却单手撕裂了一名水手的胸膛,人体的肌肉,或者是衣物的阻隔在此刻,在他的手中,显得如此的脆弱。
在目睹泰迪赤手空拳撕裂了近百名水手之后,场上所有人的酒都彻底醒了过來,不为别的,就因为此时此刻,场上已经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泰迪的双眼依旧如血,动作仍旧是那么轻描淡写地,一招收割一条人命,那动作,那神态,倒不像是來杀人的,更像是來散步的。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压力倒在了地上,场上也出现了逃跑的人,一有了带头的,剩下的大部分水手都开始撒开腿跑了起來,刚才酒还沒醒之前还沒有感受到,现在,覆盖在身上的那种厚重和粘滞的感觉,简直让人抓狂。
他们必须趁着自己被这种沉重的压力压垮之前,尽量地远离眼前的这个男人。
“唉,,,”温彻斯特老爹发出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