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葆却心思不在此上,他悄悄地问韩溯:“启源,你真的要给媚儿姑娘落籍?”
韩溯一愣,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况且现在这事也已经由吴曦去办了啊!”
京葆嘟囔一句:“办与不办,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当时是为了保住媚儿姑娘不给那金狗掳走,如今。。。。。。。”
他还没说完,韩溯便怒道:“奉天你这是什么话?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可以反悔?何况我府里又不是没有歌妓,我也有丫鬟伺候——看胡姑娘的模样,说侍奉我只是为了脱身,我又何必强人所难?此事不可再提,倒是奉天你若是真喜欢人家,等她落了籍,你大可去追求嘛!”
京葆却是垂头丧气,嘴里嘟囔:“等她落了籍,身份悬殊,我父亲又怎会允许我和她来往?”
且不提三人回府路上的交谈。
此时,临安金国驿馆内,完颜愈面色阴沉地手拿着一封信,隔了好一会,方才咬牙齿切地顿足道:“糊涂啊!陛下!大金国怎么就没人了么?塔塔儿人不足为患,加强边防也就是了,铁木真才是心腹大患啊,此时让铁木真得了任命,正是给机会让他吞并塔塔儿啊!似铁木真这等枭雄,若让他做大,不出十年,我等皆是他的猎物了!”
他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的武官,满头大汗,听他这么一说,连忙道:“叔叔,此事是否尚有挽回之余地?要不叔叔给陛下写一封信?”
完颜愈冷冷道:“来不及了,给陛下写信还不如给完颜襄写信,一定要他小心应对,宁可让札木合做大也不要给机会铁木真!你拿了我的信,今晚立即回去,先不要回复陛下,直接去追完颜襄的大军,把我的信交给他,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