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
他还伏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让乔熏不堪的下流话:“你第一次来感觉,是我们结婚三个月以后。明明那么对你、你的身体也能敏感成那样儿,真该让你看看当时的样子,荡得不行!”
而他,不会让旁人看见她那样子!
特别是贺季棠。
乔熏羞耻又难堪。
她被他折磨,小脸染上红晕彰显着女人韵味,她不想让陆泽瞧见便深深地埋到枕头里。
陆泽低头,黑眸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他的眼里甚至没有身体上的需求。
他轻嘲出声:“舒服吗,陆太太?”
乔熏紧闭着眼,她多多少少有些回避的意思,声音破碎:“陆泽,我们不该做这样的事情。”
陆泽嗤笑:“不该做、我们也都做了!”
他抽身而退,他看着乔熏倒在枕上微启着红唇,声音沙沙的特别性感:“陆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