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酒也醒了。
他们四目相对,他甚至没有解释,他只是苦涩一笑道:“你知道了?也好,我也不需要再装下去了!”
赵静婉又一个耳光过去。
她全身都在颤抖:“沈辞书,你是不是疯了?”
沈辞书轻轻眨眼,呢喃:“我疯了四年了!”
他说完蜷起身子,痛彻全身。
他生来拥有一切。
他出身贵胄,但他却从未有一刻这样痛恨自己的出身,若是他不姓沈,他不是沈家人,他便可热烈地表达自己的情感,而不需要这样苦苦地压抑
曾经,他以为她会一直在沈家。
西瓜味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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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