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孟烟却恍惚想起,他们才结婚时他总是让她叫他哥哥,尤其是在床第之间,那时她傻得每每唤他,现在想起仍是心痛难当。
她声音苦涩:“跟你这样的人相处,傻子也学精了。”
乔时宴瞅着她。
孟烟知道他妥协了,他总归舍不得事业。
果真不出她所料,乔时宴靠在床头,他点了一根香烟慢慢地抽着,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带着一抹审视的意思。
许久他侧身将香烟熄掉。
他说:“搬出去可以但不许跟男人来往,否则我剁了他!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说到做到的,等你想明白了,再搬回来!另外,我想看津帆你不能阻拦。”
孟烟没有出声。
她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看来是掐到了他的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