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听了心里酸楚。
她反手握住乔熏的手,低低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乔熏,你知道两年前我有多怕,我多怕要亲自带着律师找你,然后将......将陆总的遗嘱交给你。现在,很好。”
秦秘书不轻易落泪的,这时泪光闪闪。
乔熏更加动容,但她很快就克制住了情绪,她轻声说:“他这两年应该是很消极的,我会再请国外专家给他治疗,但开始他未必肯听我的......秦瑜,我需要你帮我。”
秦瑜浅笑:“那有什么难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办到。”
很长时间,乔熏没再说话。
秦瑜也没有。
她们慢慢地喝咖啡,品茶。其实这样的见面,真的很难得,一两年也不过偶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