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瞒过鸿钧道人?我没有啊!”镇元子很是淡定。“所以说······刚才的事······”
“对啊,那个老头子一直看着那。”镇元子笑了笑,“所以咱们是不是可以撤了?”
“道兄真乃神人也!”红云连头也不回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呀,这两个癫人坏我名声,如何是好!”鸿钧捻了捻胡子,“这几只祖巫也是······贫道像是这么含蓄的人么?”
西方界,阿罗蓝。
“小准提啊,真没想到一个种瓜得瓜的道理,你都能学上这么多时ri呢。”
眼前,准提的拳头青紫肿胀,显然是不知道多少次挥拳击打眼前的大树,但是从阿罗蓝的话里判断,不知多少年月之后,当年那一拳的道理,他依旧没懂。
“什么嘛,师父,好歹也得解释一下吧!”
“真是的,你还要我怎么解释?”阿罗蓝轻轻地弹了弹准提的额头。
并不疼。
大树却轰然而倒。</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