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么突然停下了?诶?师傅?师傅?”准提使劲呼唤着,但是阿罗蓝却恍若不觉。
“啊,没事笨徒弟,只不过为师想到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说着,阿罗蓝笑笑,回头对着接引说道:“啊,好徒弟,你说,这天下为什么——啊,为什么总是不能顺了大伙的心意呢?”
“喂喂师傅,笨徒弟和好徒弟这待遇差也太明显了吧····啊,不要打我的头!”
“嗯,道兄,你说这群祖巫······好吧,我就直说了,你说他们有几分······”
“好吧,我也就直说了,我也不知道。”
“道兄足不出户便知结果,道兄真乃神人也!”“兄弟过誉了······”
“不过道兄,这偈子········”“哈,这偈子,倒也能算老生常谈!”
“却不想果真如此,莫非冥冥之中,确实有天命!”
“贤弟足不出户便知天命,贤弟真乃神人也!”“啊哈哈,道兄过誉啦······”
“哼,一帮小孩子也敢······唉,这天下之事,又有谁做的准?”冥河时而冷笑,时而寂寥,但是手指,终究不曾离开三尺剑锋。
“言之于此,此间事,世间事,可以道尽。”烛九yin最后只是这么说着,“尔等,天下之人,自有公断。我只能说,这一关,百死万难。”说罢,烛九yin径自走过去,与帝江同列。
留下九只祖巫,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