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吐槽,站在崖边陪他一起看着那只飘远的飞舟发呆。
“灵川……”
“恩?”
“如果你不是不老不死,你能不能一个人活下来……”
他静默了片刻,似是很认真地思考我这个问题,然后,他看向我很认真地回答说:“不能。”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我想也是。跟我来吧,从我的路回去。”我转身走向自己造的路,他在我身后轻轻跟来,走在我旁边呆呆地看着我。
我把他领到屋后的崖壁,指向那些木楔:“踩着这些木桩就能上去。”
他呆呆看我一会儿,转脸看向那些木楔,他的视线顺着它们往上,看到了还飘在半空的绳子。
“你做的?”他的语气里少有的多了一分惊叹。
我摸上那些木楔子,很是自豪:“是啊,也是托你的福,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技术和急智,人的求生欲激发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潜能。不过你爬绳子的时候最好用布包住手,不然就会像我这样磨破。”我一边说一边摊开手心给他看,左手的红痕依然明显,而右手的手心虽然止血,但磨破的皮还是让人有点触目惊心。
他灰色的瞳仁颤了颤,淡淡拧眉眨了眨眼睛,缓缓伸出手指放落我受伤的手心,在将要触及时,他停落手指,像是隔着空气触摸我手心里的伤痕:“疼吗?”
“当然。”我收回手,自己心疼自己地吹了吹,然后看向他,“我看你也是娇生惯养的,手心一定比我还嫩,要不我帮你把手心先包一包吧。”我真诚地看向他。我那澜气量大,不会跟一个呆子死磕旧账。(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