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疯女人!”下面传来他焦急的解释,“你听我说,是涅埃尔自己脱的,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不是下流的男人!疯女人!”
我没有回应他,因为我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确切的说……是什么身份……
外面变得安静,我偷偷看向外面时,看到伊森抱膝坐在下面,金色的长发随着一阵一阵风,时不时掀起……
土地在精灵们的施肥后变得肥沃异常,所有人开心地欢呼,安歌甚至亲自下田播种。
百姓们看到自己的王也下地播种,立刻群情鼓舞,跟随安歌纷纷下地播种,田地里响起嘹亮的,充满收获希望的歌声。
反是扎图鲁站在田地边微笑着,这是他所向往的世界,那个和我提起过人人欢歌笑舞的世界。
到了中午,女人们就忙着给田地里劳作的男人们送水送粮。来向我祈祷和祈福的人越来越少,我还记得最后一个是玛莎,向我祈祷里约能够平安回来,大家都很想念他。
和伊森自那天之后一直没怎么说过话,两人在一起变得别扭,我开始给之前画的线稿上色,独独没有给伊森上色,因为在他的面前给他的画上色,我始终无法平静下来,总是走神。
有时会回想起自己和伊森的一切,有时……是想起那天脱去铠甲,**面对伊森的涅埃尔……
安羽似乎没有跟安歌提起那晚的事,他也不再来找我,安歌为了让安羽远离我,也一直拉着他去田里播种,他自己也尽量不与我接触……
我被“孤立”在了那个小亭子里,看着自己的石像渐渐完工,之后,它就代替我,成为安都百姓心里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