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外面的夜风从窗口吹入,我不敢再看伊森,总感觉他今天这样是因为我……
我红着脸转脸看向外面的月色,银白的月光让我渐渐平静下来,轻柔温暖的夜风吹起了我的长发。也吹干了我身上的牛奶,感觉也没任何不适,只有那淡淡的奶香残留在我的身上。
“对了……上面他们走了,你要不要去……”身旁传来他尴尬地话音。
我不敢看他地问。这个话题又让我莫名的害臊发热起来:“不,不去了……好像……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恩……”
之后又是长时间的让人呼吸凝滞的安静。
“啊!你又画裸男!”面前生气的声音彻底打破了之前的静谧,我转回脸,无辜地看他,他正对着安歌的画愤怒不已,“你这个下流的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喜欢画裸男!”
“我没有。”听见他说我下流,我还是想辩驳一下的,“只是安歌出浴时给我印象太过深刻……”
“安歌出浴?”伊森转回脸气得脸煞白,抽了抽嘴角,“哼,裸男出浴当然印象深刻!”
“你懂什么?!”我也生气起来,“这是艺术!你难道没感觉到这个背影分外地忧伤和苍老吗?!”
“我也忧伤和苍老,你怎么不画我?是不是一定要脱光才肯画?!”伊森瞪大了金瞳,“好!我现在就脱光给你看!”说着,他拉起了裙摆就往上提。
今晚伊森到底抽什么疯?!忽冷忽热,忽然说自己难受忽然又对我大发脾气,现在又要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