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只是一直看自己被细心包扎起来的右手。
晚上围坐在长桌吃饭时,大家看见他手伤了,纷纷问起怎么了。
现在一起吃饭的人更多了,大大的石室里放了三张长桌。大家在一起吃很热闹。男人说话。女人忙碌。
我说是老鼠咬的。
大家目露关心,拿起酒给安歌:“木头,手伤了晚上别打铁了。”
安歌摇摇头。
大家责备起他来:“木头,你这人怎么这么倔。让你休息还不好?”
安歌坐在位置上比划自己力气大。
“傻木头,不知多少人想做那澜姑娘的随从,你还是好好去服侍她吧。”
“就是就是。你看扎图鲁多眼红。”
“哈哈哈……”男人们和忙碌的女人们都笑了,笑声直到扎图鲁和里约他们前来才停下。
他们坐下疑惑地看我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扎图鲁好奇地问。
大家窃笑不已:“没什么没什么。让木头休息,木头的手被老鼠咬了。听说还是为了保护那澜姑娘。”
安歌看向我。我笑了笑,对他竖起大拇指,他微微一怔,愣愣看我。
“我不喜欢他这样看你。”伊森不满地飞到我面前的桌上,盘腿坐起,充满敌意地看安歌,“让我感觉不舒服。”
我没有理他,因为我不能对着桌面的酒杯说话。
“木头你的手被老鼠咬了?”扎图鲁关心地看安歌,安歌看向他,点点头,伸出右手。
这是多么奇特的画面,曾经敌对的两个人,此刻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扎图鲁还关心安歌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