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低着脸,长到腰的长发蓬松凌乱地垂在我的面前,遮住了我整张脸,上面还有斑斑血迹。
我的伤并没完全好,至少骨折的部分没有。右手依然绑着带有刺鼻香味的奇怪木板,右眼也还戴着眼罩。坐起来的时候,胸部的肋骨还是隐隐作痛,也绑着绷带,不过内伤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因为七天前连呼吸都很痛。
我静静坐在柔软华美的床上,鼻息里是又不相同的香料的香味,低脸安静地等待接下去的事情。
“诶~~~”我听到了双胞胎的声音,从丝丝长而卷的黑发中隐隐约约看到了那对双胞胎,他们今天是银蓝的圆领胡服,漂亮地深蓝丝线在那件胡服上绣了俊美河山的图案。
说话的正是右眼美人痣:“这次掉下来的女人不太一样啊,以前的不是吓地尖叫,就是吓傻,这次这个……倒是冷静地还会知道装死,小安,这次这个似乎很好玩。”
我去你妹的!等姐收集足够的情报,倒过来玩死你们!别小看我们宅猪,营养除了长肉,全补脑子了!
“哼……羽,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越来越有兴趣,希望神能让我们先抽中她~~~”之前我听娘娘腔喊过他们的名字,叫安羽安歌,那么右眼美人痣的叫安羽,左眼美人痣的叫安歌。
安歌伸手来撩我的长发,我不动,让他摸。
他像是拂过珠帘一般拂过我的长而细,又因为常年打马尾,反而变成自然卷的长发,发丝从他指尖丝丝滑落,带来他一声有趣的惊呼:“嘿!这丑八怪的手感不错啊,比上次掉下来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