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不屑黄粱这种有胆做、没胆承认的行为,都到这个时候,他还敢在这满嘴胡言,容凌控制不住地怒骂道:“你他妈要是真的不知道,那全国人民都该笑了!”
黄粱脸一红,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人这么骂。他这人,这么多年顺风顺水了,也做惯了大地主,也习惯了被很多人巴结着、奉承着、讨好着,心里也是有一口硬气的,立刻变了脸色,怒哼道:“容凌,你也别欺人太甚了!就算我知道又怎么了,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能玩,我怎么就不可以了?!再者说,我这根本还没开始玩呢!”
“妈的!”容凌忍不住爆了粗口,听不下去了。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真以为他容凌不敢哪!容凌单手抚摸了一下林梦的小脸,低声道:“站着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拉开林梦环住他健腰的胳膊,朝黄粱走去。他每靠近一步,黄粱就觉得好像是死神在朝他接近一步。容凌的脸色阴沉沉的,眼眸里,是血色的肃杀。紧抿的唇瓣,透露的是彻底的冷酷。他的健硕高大,让身高也只能到容凌的肩膀处的黄粱觉得压迫无比。
“你……你别过来!”黄粱吓得吼了一声,看容凌依然阴森森地靠近,眼露狰狞,不由地嚎了一声,这才想到了他的那些个手下。
“来人,快来人,把他给我拦下,来人,都死了啊,快来人!”
那些保镖也只敢在一边远远地看着,没敢动。他们也不是傻子,可以把他们的大老板吓成这样的人物,能是他们这些社会上的小虾米斗得过的吗。不识时务,小心被大鱼一口给吞了!
黄粱急了,微微发福的身体抖了抖,身上滚出了一身的冷汗。脑袋里转啊转,只想到了他的家财万贯!
“谁……谁把他拦下,我就赏他一百万!快,快,拦下他!”
一百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普通之家守着这一百万,也就一辈子不用出去干活了。如此重利,但是依然无人敢动!
容凌冷冷一笑,大掌已经搭上了黄粱的肩膀了,掐紧。
黄粱重重地哆嗦了一下,腿软了,身子也矮了,只差给容凌跪下了。“容总,别……可别……我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啊!”
黄粱立刻发出了仿佛杀猪一般凄厉的尖叫,不可置信地瞪眼看着容凌。
容凌缓缓地收了自己砸向他小腹的拳头,微微一笑,只是笑得仿佛恶鬼。“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大量,对付你这种人,我更喜欢做小人!”
笑还没有止住呢,他又是一拳,仿佛猛虎出山,又狠狠地砸向了黄粱的小腹。黄粱痛地直抽搐,腿彻底软了,嘴角除了流出一些白沫,还流出了一丝鲜血。若非容凌一手掐着他的肩膀,他此刻必然是要倒地的。容凌依然带着邪佞的冷笑,又给了黄粱一拳,打得黄粱只剩下翻眼白了,面色苍白扭曲地仿佛水鬼。
一边的人看的更是心惊。这个男人,可以一边从容地笑着,一边出手狠厉,这份淡定和对全局的自如掌控,简直比魔鬼还要恐怖,却是什么人都比不上的。大家纷纷暗道好险,刚才没和他打上!
总共打了三拳,够黄粱回去不得安生半个来月,容凌才松开了手。
黄粱立刻犹如一滩软泥一样地软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容凌斜眼瞄到床上那乱七八糟的一切,眼里冒出了一丝血红,忍不住地又抬脚,狠狠地踹了他几脚。他想把那些丑陋的东西都捡起来狠狠地砸在这老家伙的身上,可是他没有,因为,他嫌脏!
他抬脚,勾了勾黄粱的下巴。黄粱仿佛一条老狗一般地趴着,张大嘴巴,哈拉着,急促的呼吸着、呻yin着,眼也乏力地半眯着,无声地看着容凌。
“回去后,赶紧准备好你的后事吧,我会好好送你一程的!”这个人,他一定要让他死!
黄粱的意识还有仅剩的一丝清明,一听这话,激灵了一下,意识竟然清醒了大半。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边吐血,一边困难地抬头,愤恨地看着容凌。
容凌冷哼。“也就是那个意思,你不傻,肯定会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自然不会明着说,他要杀了他!
黄粱被这话给逼出了血液里的那最后一丝热血,不甘地大吼了起来。“容凌……你别太……傲……,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咳咳……,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黄粱在……在本省……也是一号……大人物……,你敢对付我,我就……让你好看!”
容凌重新扭头看他,似笑非笑,仿佛他的话非常好玩的样子。那副轻蔑的样子,彻底惹恼了黄粱。
“你个王八蛋……别得意……敢打老子,老子回去就……让你坐牢,这里的人……都是……人证……”
容凌大力皱眉,猛然欺身上前,不过转瞬间,就来到了黄粱的面前,速度快的仿佛鬼魅。他猛地蹲了下来,在众人觉得眼前一晃的时候,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已经出现在了容凌的手中。
电光火石之间,容凌已经将枪口精准地对上了黄粱的太阳穴,死死地抵住。在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的时候,容凌阴狠地低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一枪毙了你!”
那可是手枪哎,货真价实的手枪!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住了,如今的和谐社会,哪个手里还能有这样的厉害武器。一旦持有,早就让警察给拘了。容凌竟敢把这种东西随身带着,那么说明……
有几个略有耳闻的人物知道,某些对国家做出特殊贡献的人物,却有国家专门颁发的持枪证,并且,特许可以看情况开枪!但是,那得做出多大的贡献啊!
这个容凌,他的身份,得多吓人哪!
黄粱此刻吓得差点屁滚尿流了,脸上的皮肤是那么清晰地感觉到那枪口的冰冷,仿佛他已经一脚踏入了那寒气森森的鬼门关。他觉得,或许容凌不用开枪,他都会被容凌此刻拿枪死死抵着他太阳穴的力道给弄死,那力道大的仿佛可以随时捅穿他的太阳穴!
黄粱这时是真被吓住了,想大声求饶,求爷爷告奶奶地求饶,可是他实在是太害怕了,头一次,被人拿着枪顶着脑袋瓜,他怕的嘴唇直哆嗦,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很丢人的——尿了!淡黄色的液体,很快就染黄了他的白色睡袍,沿着深色的地板,缓缓地淌开。那微微发臭发酸的味道,让容凌嫌恶地收了枪,大力甩了他一巴掌,大步离开。
“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