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冬要走,于延卿忽然心理绝对不舒服,下意识叫道:“姚头,不姚……姚先生慢走!”
“先生折煞我了,我岂能被先生称呼为先生!”姚冬这番过来,谦虚道。
“我一个待罪之人有什么好折煞的,你既然叫我先生,我也就叫你先生了,既然这里有酒,我看这里,似乎也是你说了算,陪我一起喝吧?”于延卿道。
“隔着这铁门?”姚冬问道。
“只要您不嫌弃!”于延卿道。
“岂敢嫌弃先生,不过有些话说在前头,只聊家常,其它我也不好多说!”姚冬说着就坐在了牢门外。
“我也只想聊些家常,案子的事情,聊了又有何用!”里面于延卿见到,也坐了下来,而酒菜就放在了牢门传菜的小口。
因为牢房里只有一个杯子,一时间有些不便,姚冬又去取了一个杯子来,不过两人杯子都是喝茶用的,有些大,一壶酒倒了两杯,一下子就没了一半。
姚冬透过小口见到于延卿稍稍晃动一下酒壶的动作,跟着笑道:“先生是不是觉得酒有些不够两个人喝?”